钱多多也不在意,反正他脸皮厚,他又不是拿去做什么坏事,心里半点不虚。
买齐了药材,他又偷偷摸摸地把高压锅搬到了自家后院的杂物房里,杂物房比较偏僻,而且通风良好,就算不小心炸了,应该也不会波及到主屋。
为了防止母亲突然袭击,他还在杂物房的门口设置了预警装置——用一根细线连着几个空酒瓶,只要有人推门,酒瓶就会掉下来发出声响。
一切准备就绪后,钱多多深吸一口气,开始了他伟大的炼丹事业。
“首先,生火,嗯,柴火的火力不太稳定,容易糊锅……啊呸,是炸锅,看来得用我珍藏的三味真火符来试试。”
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得歪歪扭扭的黄色符纸,口中念念有词,然后往高压锅底下一扔。
“噗——”
一声轻响,符纸冒出了一缕微弱的小火苗,还没等钱多多高兴,就熄灭了。
“呃……看来这残次品是真残次啊。”
钱多多尴尬地挠了挠头,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用打火机点燃了柴火。
接下来的炼丹过程,可谓是状况百出,鸡飞狗跳。
他想炼制“敌我不分——你好我也好——大家一起拉肚子——强效无差别泻药丹”,结果火候没控制好,炼出了一炉黑乎乎的灰。
他想炼制“一抹就隐身——来去无影踪——谁也看不见我——超级隐身膏”,结果药材比例放错,炼出了一坨绿油油的,散发着薄荷清香的驱蚊膏。
他还尝试炼制一种名为“猛男大力丸”的丹药,结果不小心把一瓶生发剂当成辅料加了进去,炼出了一炉不知道什么玩意来。
柴房里,时不时地传出“砰”“啪”“滋滋”的怪声,以及钱多多“哎呀”“我的妈呀”“又失败了”的哀嚎。
隔壁邻居家的狗,都吓得不敢在钱家院墙外撒尿了。
母亲虽然嘴上说着不管,但还是每天都提心吊胆,时不时地就去柴房门口转悠一圈,生怕儿子把自己给炸没了。
尤其是每次当她看到杂物房里面冒出什么五颜六色的浓烟,她的心就提到嗓子眼。
陈浩在学院里,通过水镜看着钱多多这堪称行为艺术的炼丹过程,时而捧腹大笑,时而摇头叹息。
“这小子,在炼丹一道上,走的完全是歪门邪道啊!不过……歪打正着的时候,也确实能搞出点有意思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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