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棒梗打飞彪的事情视而不见,也不顾及亲疏远近。
刘海中被年幼的林国问得哑口无言,明眼人一看便知他在偏向贾家。
看着街坊邻居质询的目光,刘海中抿了抿嘴,急忙端起搪瓷茶缸喝水润喉。
阎埠贵立刻接过审问的权力,“棒梗,你得说实话,是不是真的打了飞彪?否则你可能又要进少管所了!”
“啊?!我……我承认,我是打了飞彪,但我只是想吓吓他,希望以后他见到我叫哥哥。林国他们几个都是他的哥哥,就我没被叫过,我就想让他这么喊。”
这些话当然不是棒梗即兴能想到的,全靠秦淮茹在一旁低声提示。
但棒梗说得头头是道,也算是个人物了。
话音刚落,林家便坐立难安。
“棒梗,你胡说什么?飞彪刚学叫哥哥时,见到谁都喊,那时你刚出少管所,他一时口误喊你哥哥,你不但不回应,还板着脸把他吓得直哭。要不是你跑得快,那次你早就挨揍了,你以为我们忘了吗?”林栋笑着说道,“这几个月里,你每次见飞彪都像生闷气似的,现在又想认他做弟弟,你自己不觉得不好意思吗?”
林梁冷声嘲讽:“自作聪明的人才是真正的笨蛋!”
棒梗涨红了脸,气呼呼地辩解: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,我现在已经改过自新,真心想和飞彪亲近!”
“放肆!说谎话的人就该被关进少管所!”
“够了!都别吵了!”
傻柱不耐烦地打断了这场争执。
“大人商议事情倒像小孩玩过家家,你们二大爷三大爷到底管不管?不管我就去报警了。”
刘海中怒斥:“管!不然我开这个会干什么?你急什么?自家的事情,还想越闹越大不成?”
傻柱愣了一下,正欲反驳,却被秦淮茹悄悄拉住。
“别跟二大爷顶嘴!”
傻柱气鼓鼓地坐下,闭口不言。
林祯始终带着笑意旁观,时机未到,任由他们喧哗。
叁大爷阎埠贵开口道:“棒梗的话无法证明他的初衷是善意的,所以我认为虽然他被打有点可惜,但也罪有应得。如果街坊邻里觉得我说得不对,可以提出来,咱们再商量。”
“什么?阎埠贵!你说什么呢?我孙子的胳膊腿都被打断了,你就这么偏袒林家?”
贾张氏发怒了,她已不敢再与林祯、刘玉华纠缠,但对吝啬胆怯又不愿惹事的阎埠贵,却丝毫不惧,随时准备争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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