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令他痛苦的是秦淮茹对此视而不见,从不阻止,每日仅清晨说句话,送饭都不开口。
他实在难以承受,早已悲从中来,也终于明白聋老太太说秦淮茹未曾将他当人看的意思。
在这段日子里,唯有找何飞彪到前院闲聊时,他才觉得自己还算个人,才能由衷一笑。
如今秦淮茹让他去后院,借口是借钱,而以刘玉华的暴脾气来看,这就是决裂。
若一去,便再无可能与儿子何飞彪说话。
秦淮茹这是夺走了支撑他生存的唯一慰藉,傻柱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。
“淮茹,我不愿意拖累贾家。你自己看着办吧,要是过得下去就继续过;要是不行,你就休了我好了。毕竟我是个入赘的,没尊严。但让我回后院跟儿子闹翻的事, ** 我也不会干的。”
秦淮茹愣了一下,随即语气变得柔和:“谁让你和儿子闹翻了?我是让你去借钱呢。快过年了,棒梗还需要交学费,咱们日子还得过呀。我们既然结了婚,不管是你入赘还是我改嫁,都离不了婚。我这一辈子注定是守着你,绝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
以往这种话,傻柱肯定会感动得不知所措,可如今他心中却有些复杂。
“淮茹,既然你不愿放我走,那我们就再坚持几年吧。不过后院我是真的没法去,飞彪就是我活下去的乐趣了。”
秦淮茹的脸立刻沉了下来:“飞彪是你儿子,难道棒梗、小当还有槐花就不是吗?飞彪现在生活得很好,这点钱都不肯借,你是怎么回事?”
傻柱低声嘟囔着:“棒梗、小当和槐花看我的眼神,就像看仇人似的,我把他们当成亲生孩子,他们却根本不认我这个爹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努力争取一下?天天只知道四处闲逛到天黑,谁会瞧得起你?我去保城找机会你也不去,我一个女人家在外面抛头露面的,多不容易啊。你根本就没把家放在心上!”
说着,秦淮茹忍不住哭了出来。
她意识到,傻柱可能是在反抗她的过度要求。现在棒梗他们几个做得太过分,婆婆也没尽到责任,这才让傻柱产生了抵触情绪。
目前不能 ** 他再去后院,只能让他自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秦淮茹抽泣着说:“不管怎样,我都不会和你离婚的。你没工作的话,我养你就是了,哪怕割肉我也愿意。”
傻柱眉头紧锁,摆手道:“行啦行啦,别这么讲,自明天起,你就别给我做饭了。我没找到活干,就绝不沾贾家一粒米!”
“跟你赌气有何意义?连借钱都不肯,赌气就能填饱肚子?”
吱呀——
房门被贾张氏猛然推开,她满面怒容地道:“淮茹,你就瞧瞧他的德行。他说过,一天找不到活干,就不碰贾家的东西。从明天起,别再给他做饭,也别给他钱。他偷鸡是为了后院儿子填肚子,被抓了丢了工作,连借钱都胆小如鼠,活着还有啥意思!呸,真恶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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