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那嚣张不可一世的嘴脸,最让人不忿。
这若是会所里的姑娘,心甘情愿的,那是另外一说,有些玩的花了,多花点钱打发了就是。
就像是那个雨天,她强装镇定在会所说的话一样,这是法治社会,香城大学费了很大的劲,就想要这个学生,就算程家只手遮天的本事,也没想到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学生,却非常的会借力。
这个力借的快准狠。
而程昱这件事情的性质,着实太过恶劣了,一旦曝光就是社会事件,想要息事宁人,怕是不行了。
不愧是保送生,据说香城大学为了要她,条件极其诱人,几乎是一路绿灯也要在诸多高校中将她“抢过来”。
晏方旬忽然就想起那张,又素又纯的脸,他终于知道她像什么了,像白玫瑰,看着又纯又美丽,可是忘了她带刺。
那天在酒吧,就算她不出手,这只兔子,也会自救的。
这就显得他有点“多此一举”了。
晏方旬从医院离开的时候,安宁还没有从急诊室出来。
他连夜去了程家,与程老爷子说了实情,与安宁并无交集。
他事先就得知程昱想干的事,并没有出手阻止。
却要在事后,让人姑娘撤案,谁要干这种脏事!
......
安宁在第二天的中午才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