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排队充水电费,今年的卫生费还没交需要留个信息。”
“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。”
如果没有老簿及时提醒估计我会被控在这很久,场景化的陷阱最难防,稍不留神就会中招。
“怎么也得给我准备个洞房花烛夜或者金榜题名时的场景,就地取材搞了个排队缴费,真抠门。”
“没有无用的场景,洪老板抢夺财产前很可能做过社区服务和锅炉工,这也说得通,锅炉工门槛低但可能占些小便宜,借花献佛得到居委会小领导赏识坐进办公室。”
“洪老板没这能力怎么可能骗得了李太平,那个时候遍地是机会,胆子大有手腕就能成事。”
老簿神情中闪过一丝落寞,如果爷爷没有被家族使命束缚,或许也能成就一番伟业。
谨慎推开一道门缝往外探,明黄的灯光灌了进来,通过声音判断外面在举办宴会,服务生从门外经过瞥了我一眼,那眼神像是在看阴沟里的老鼠。
一个服务生都能如此神气,想必这场宴会的规格不低,上个场景是居委会间隔太短,这时的洪历应该还不是大老板。
服务生对我的态度大概率是在复现当时对他的态度,行走在贵宾席间其他人视我为无物。
我想直接穿过去前往下一个场景,一双纤细的手拉住了我,回头的一瞬间,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。
那女人身穿公主裙,脸却是四五十岁的样子,裙摆下伸出一根透明软管连接着脸上的呼吸机,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。
“别着急走啊,带你认识一下我的朋友,她们不会嫌弃你的。”
声音还是年轻女孩的声音,外貌经过老簿确认很可能是病入膏肓住院时期的李太平,负心人早已忘了她年轻时的模样,在最美好的年华以最憔悴的形象出现。
我挣扎着想要甩开李太平的手,输氧管顺着她胳膊缠到我的手上,如同镣铐一般将我们紧紧相连。
她所谓的朋友很快围了过来,她们的脸上没有五官,苍白的面皮上画着一个红叉,估计是在洪历的死亡名单上已经被除掉了。
李太平将我扣在原地强拉着我跟她们攀谈,聊了没一会人群中出现一对夫妇叫住了李太平。
我循声望去华服之上竟是一颗狐狸脑袋和熊脑袋,李太平父母的形象被扭曲成了奸恶猛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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