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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大少到不着急了,他就知道,自己一旦把这些东西都使出来,别说是一个糟老头儿,就是闯破天也得叫妈!牛二柱又对那土匪耳语了几句,那土匪一听,脸色都白了,急匆匆就往后走,临走的时候还看了老头儿一眼,眼神里满是同情。
土匪离去不多时就返身回来,这一回他可是拿了不少东西,不过都是乱七八糟,没啥正经,其中最大的是一个铜盆,也就脸盆大小,里边儿转满了水,牛二柱叫土匪架起铜盆,在底下放了不少炭火,虽然冬天天冷,可不大一会儿,这水咕嘟咕嘟就开了,大少拿起一把铁刷子,不慌不忙走到老头儿面前,漫不经心的说:“咱先不给你上刑,先说说这些都是怎么用的,你自己掂量着办!”
“你看见这些醋瓶子了没,这些可不是让你蘸饺子吃的,而是灌到你的鼻子里,老头儿,你吃了多少年醋,想必换换口味也不错。看见这锅热水没,这可不是给你洗澡用的,待会这水滚滚开的时候,一股脑儿泼到你身上,趁新鲜用铁刷子一刷,那你那一身皮就没了……”
牛二柱如数家珍,听得土匪都觉得毛骨悚然,其实牛二柱心里也不大得劲儿,话是说了,他可不想那这些东西往人身上使,到了最后,牛二柱拿起一把猪鬃,在这些东西里这玩意儿最不起眼,不过却是最叫人难受的,大少冷冷一笑:“你可别小看了这东西,这玩意儿其实最惨,至今都没有人试过,据说用这东西通马眼,那滋味儿才叫欲死欲仙呢!”
这话一说,土匪和那老头同时打了一个哆嗦,也不用试,光琢磨就知道这滋味儿,绝对好不了,光疼就能把人疼死,老头儿脸色煞白,那冷汗哗哗的顺脸直流,就跟下雨的一样,牛二柱看在眼里,就知道他的火候儿该到了,也不多说,冲土匪一使眼色:“兄弟,还愣着干啥,把这老兔崽子裤子给我扒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