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,这你去洛府要钱就好了,还怕人家不给银子。他们不给银子,你就扣着人不放就好。”倚翠给妈妈出起了坏主意,听她说着这话,好像这洛子康跟她曾经以前都不存在任何关系,真是真真的过后不思量,“倚翠,怎么你以前也是洛府的姨奶奶,这二少爷必竟是小少爷的亲生爹呢,你是不是这时候不帮忙就算了,还在这里踩一脚。这里这么多人,你也不怕让人看笑话。”洛天标看着她这副样子,有点不可思议,有点无法理解她的想法。但她现在这个样子,足印证了一句话,欢场女子无情义。
“洛天标,莫说你没有一千两,就是有一千两,我也不会让你带走的,这他对我来说,还要派用场的。”倚翠有点嫌弃的看着这天标,却用她的手绢甩过他的脸,看着他皱着的眉头,想怒而不敢怒的神情,她大声哈哈的笑起来,“妈妈,妈妈,这人我带走了,银子你去徐府找徐夫人要吧!”
这京城姓徐的人虽多,但徐夫人却只有一个,这些天徐夫人一跟徐老爷成亲,就揽下了徐老爷的所有生意,天天的不是在皇宫贵族的身边谈生意,就是在官商富绅的府里饮宴参加社交,她是好不忙碌,排场又大,天天的在京城里面转悠。这妈妈当然也中个包打听,早知道这倚翠被赶出来后就住在徐府,听到银子有了着落,笑嘻嘻的说,“人,你带走吧!我们这么熟了,我也不会不相信你,你什么时候有空回来,就替我带回来就好。”这妈妈也是个明白灵活人,知道这厢已经得罪了洛府,这徐府总不能也得罪了。只好说些圆场话。
“你滚开!”倚翠见她欲带走子康,妈妈没有意见,但这洛天标却像一座雕像般矗立着,依然挡在她的面前,巍然不动怒笑道。
“不行!这二少必须跟我走!”天标他也有他自己的脾气,不免有着他自己的坚持与执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