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!臣有话说。”安芗侯肋间气得生疼,之前声讨九王爷站前不力的人大有人在,却奈何他出了头炮就被九王妃给呛了回来,连汤家小子也来搅局,还没等到人声援他的,就被帝后入场给打断了,安芗侯这口气是实在难以平息。
“侯爷不必拘谨,今日是宫宴又不是上朝。”覃纭伽盯着安芗侯不太自然的脸色看了一眼,他进来之前场上的动静都是听了好一会儿的,自然是知道这个不识趣的老家伙没什么好话,也就提醒他朝堂上的事不要在这里说了。
边上那些起初还在编排九王爷的,一听这风向,不由得暗自庆幸刚刚这出头挑事儿的不是自己。显而易见,今儿圣上是不想听他们声讨质问的。
安芗侯却是正在气头上,根本没体会到皇上的意思,连身边儿子拉他的衣袖他都没感觉道,可怜他几个儿子见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,只得暗自捶腿心里连连叫苦。
老头子一辈子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,偏偏还对自己的大炮性子孤芳自赏。都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,老头子嘴里倒是舒坦了,可他们这些小的日子就不好过了。难怪他们安芗侯府的人出去谁也不待见的,爵位能传承,可是俸禄有限,偌大一个家族,做生意没人帮扶,官场没人卖脸面,叫他们这些后人的日子咋过啊。若不是怕惊动圣驾,都有人想当场将安芗侯打晕拖走的。
安芗侯梗着脖子大声说道,“皇上在端午佳节犒劳文武百官,实乃臣等的荣幸。可是东沧战况紧急,臣恳请皇上责罚主帅,以振朝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