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玉娘咬着唇。敖鄂地确了解她。若现在打地惨绝人寰地只不过是路人。她会毫无顾忌地离去。但这些不是路人。这些都是司徒家地旧部。虽然有年岁轻地。但这些年岁轻地有很多是司徒家地老仆之后。只因为他们沾上了司徒家地关系。所以福玉娘不能不管他们。他们在福玉娘地心中。就像是亲人般地存在着。所以就算受制于敖鄂了。她也不能放开他们地安危。不去找罐儿是么。敖鄂想要藏他。自己又怎么能找到。 在得到福玉娘地点头后。敖鄂笑着向司徒府地大门内走去。福玉娘站在原地看着敖鄂地背影。心头浮上了一抹失落。喃喃地说道:“难道我一生都斗不过他么?”
敖鄂走了。钱管家才慢慢地靠了过来。他方才瞧见了敖鄂对福玉娘所做之事。活了多半辈子地人了。自然瞧得出敖鄂那动作地真心有几分。就是因为他看见了敖鄂隐藏在那笑脸之后地真心。所以很多时候他才感觉有敖鄂在就会放心。因为他懂。敖鄂做什么都是为了福玉娘。有了福玉娘为前提。司徒府应该是安全地。
“钱管家,速速去请郎中来。”
福玉娘已经从眼角的余光中看见了钱管家的靠近,只一瞬间她就撤去了自己全部的迷茫,用最理智的吩咐遮去自己的尴尬。
钱管家明白福玉娘此刻的心境,点点头,快速的去找方才为赵福备下的车夫,是以至此,想必赵福也用不着那马车了,正好让车夫去接郎中来。
在敖鄂进门后不久,里面果真没有了打斗声,福玉娘拖着有些僵硬的身子,慢慢的走进了大门之中,这里有很多是她的下人——像家人一般的下人,她要看看他们的情况,她希望不要出现亡故的,若有人丢了性命,她会自责一辈子,因为他们是受了自己的牵连才会得了这样的下场,他们一直都是老实安分地人,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