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皇帝最为疼爱他,但是皇帝身上事务繁杂,能陪他的时间又有多少?
挽歌想到着,不禁觉得心都在抽着疼,她以前一直觉得她的身世才最苦,不知道父母是何人,一直在组织里经受训练,直到踩着无数人的尸体才做到了第一特工的位置。
现在看来,苏沐比她更为辛苦。在没有母妃庇护的情况下,他一个人面对着想要置他与死地人的明枪暗箭,当时还很小的他,心里该是多么害怕和辛苦。
而苏沐却从来没有告诉过她这些,在她面前一直是很温和,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背后默默承受。
挽歌忽然伸手握住了他握笔的手,现在是正午,暖阳都照了进来,可他的手还是冰凉的。
她恍惚想起,他的手好像一直都是这么彻骨的冰凉,从没有温暖过。
仿佛感受到了挽歌的异样情绪,苏沐抬起头来,目光带着暖意的望着她:“怎么了?”
挽歌低着头摸着他的手,低声道:“怎的这么凉。”
苏沐放下手中的镀金毫笔,眼神沉了沉,轻声道:“无碍,只是儿时生病时落下的病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