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季南风,还真不是省油的灯,处处逼着自己,却不愿意给自己一个明话。看来想要靠着那份名册来救自己的命的话,一点儿都不现实,还是要想其它的方法才是。
血心草,血心草,到底是怎么样一种的东西。
那种痛到心里的难受,季云儿可是再也不想享受一次,如果自己再也没有什么进展的话,看季南风那个样子,完全可以看着自己去送死。
季南风呀季南风,我季云儿到底何德何能,让你一定要置我于死地。
倒了一杯温热的水,季云儿狠狠的喝了一口,桌子上还摆着那朵被季南风摘下,又狠狠踩了一脚,已经变的不成样子的花,难道这朵花就是自己的宿命吗?
不,我不是以前的季云儿,我不要这样的宿命,那个血心草一定是有解药的,一定是有的。
季云儿坚信,世人总是有人可以解血心草之毒的,自己一定要找到这个人才行,一定。
王府书房,一身白衣的男人慵懒的靠在椅子上,听着面前的蓝衣男子的报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