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刚刚说完，南司煌就放声大笑，笑声带着几分冷厉和怆然。
“小琳儿，你知道些什么？”南司煌大笑了好几声，才停下来，定定地看向颜晓琳眼眸深处，一字一句道：“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！”
颜晓琳一愣，看着他冷冷注视自己的目光，整个人仿佛都浸在了冷水中，就连劝解的那些话，也被他的目光，冻了回去。
她不知沉默了多久，才苦笑着开口道：“南司煌，我的确不知道，可我这么做，不过是想帮你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，就被南司煌冷笑着打断了。
“帮我？小琳儿，你扪心自问，你想帮的，究竟是我，还是龙司曜？”
颜晓琳又是一震，不敢相信他会这么说，呆呆地看了他好久，也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