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似乎完全不懂的收敛的夫君,他认为有必要将心理的话告诉他,道:“那你同意一个星期才做一次吗?”
阿瑞斯顿时暴跳如雷,生气道:“一天五次都是我的容忍了,媳妇,你这不是逼我去当神官吗?”
“那你有没有考虑我的身体健康,问问我,能不能承受呢?阿瑞斯!我是你媳妇,又不是你床上用具!你爱怎么用就怎么用,你把我当成了什么!如果你还是坚持己见,很好,你现在可以回你家去了。咱们一拍两散!”罗天骕说完,直接站起来,转身回房间。
阿瑞斯倍感受伤,好像被人丢弃一样,蹲在大厅不言不语。
罗妈妈本来还想打招呼,就看见小两口吵架,干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反正她年轻时跟老公也是这么吵过来,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,有些人天生就是越吵越只能在一起;当然有些人一吵架就是天人永隔,老死不相往来。
作为母亲,她当然希望是第一种情况。
罗天骕生气归生气,也觉得自己有些话太重了,但是,如果不说严重一点,那只豺狼不懂什么叫珍惜。
不过,他等了老半天都没有看见那只大型犬科动物过来,心里却不禁有些失落,果然在他老公心里,他不过就一个情/趣/用/具。
不对,不对,罗天骕突然意识到为什么他有一丝丝失落,明明这一切都是强迫的,不是他自愿,那他干嘛有些闷闷不乐?
罗天骕赶紧拍拍自己的脸,安慰道:“一定是被蛊惑了,才会想太多。算了,算了,还是睡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