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毕竟是夫妻,自己也干涉不了,虽然担心,但还是识趣的离开了。
暮兮跟着晓霖上了二层,晓霖帮她打开门,看到她进去了,在外面关上了门。
暮兮抬头,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牧孜霄,修长的指间夹着细白的香烟,烟雾缭绕中,那张俊脸面无表情,蓝色的眸子宛如结冰的寒潭,看起来还和以前一样,但暮兮总觉得他更冷漠了。
牧孜霄看着傻愣在那得暮兮,双脚紧贴,双手紧握着手里的包,嘴角紧抿,眼里缀着深深的害怕,眼前又浮现出刚才她和尚信笑靥如花、交谈甚欢的样子,原本就冷的了极点的眸子更冷了,连带着语气都冷了,“过来!”
暮兮哦了一声,坐到牧孜霄的对面。
“就这么怕我?”
能不怕吗?暮兮到现在还能感觉到他如铁般冷而硬的大手,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,而她就像狼爪下的兔子,恐惧到了极点。
暮兮张开发涩的唇,“没。”然后壮了壮胆子,“我们离婚的事。”
“离婚?”他咀嚼着这两个字,勾起的嘴角就像一把弯刀,刺伤了她的眼,也刺穿了他的心。
“对,”暮兮想,总归是要面对的,自己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,还怕什么呢?沉声道:“您是高高在上的牧爷,我想你肯定信守承诺的。”
呵,这件事倒是记得清楚,自己对她的在乎和关心,倒是全忘了。
牧孜霄把烟蒂缓缓地放到桌子上的水晶烟灰缸里,一言不发的看着她,深邃的眸子像是要看到她骨子里去。
暮兮看他沉默不语,继续道:“月儿也走了,人你也抓了,我也没什么作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