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兮看着脸色黑的能滴墨的牧孜霄,盯着零下二十度的低气压,鼓足勇气,“你可以选择更好的,更适合你的。”
“你知道人为什么都想得到至高的权利吗?”牧孜霄撑着身子站起来,坐到沙发上,拿起酒瓶倒了杯酒,不紧不慢的道:“为了过自己想过的生活,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一切。比如,房子、车子,也比如女人。”
牧孜霄从桌子上的精致烟盒里优雅的掏出一支烟,然后点燃,“你要知道,男人对女人,自己开口要的和扑上来的是有本质区别的。”
暮兮自认为没有什么好求他的,答了句,“我知道了。”
牧孜霄看着暮兮那张平静的脸,只觉得心底被压了又压的火,蹭蹭的往上冒,“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。”
“你吃饭吧,”暮兮说完起身,“打扰了。”转身离开了。
牧孜霄看着暮兮如获新生的样子,起身,狠狠地踹了脚桌子,只觉得满心的挫败感和失落感无处发泄,快要把人撑爆了。
-----
长歌来了,一行人约在了浅醉聚聚,牧孜霄去的时候真听见尚岩给长歌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。
“他在劫持现场讲爱暮兮?”长歌一脸的错愕,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般的看着尚岩。
尚岩把烟摁到烟灰缸里,嘴角带着笑,“嗯。简直了,真不知道他那脑子的结构是怎样的。”
牧孜霄想到暮兮下午的拒绝,又看着他们乐不可支的样,只觉得心底的那口气又伸了起来。伸出大长腿踹开了门,黑着脸看着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