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摊位上多拿来一个碗,捞出白米线和肉沫,碗底的紫米线突然开始增殖,不到半分钟一颗人头从碗里浮了出来。
“我以后再也不吃米线和紫薯了。”
李卢斯和老簿闻声赶来,面对碗里的人头他们表现的很淡定,李卢斯甚至认识这颗人头。
“他原本是普通病房区的一位护工,去年失踪了。”
“他的失踪跟我有关系吗?”
“他的失踪与你无关,但他现在是这座桥的执念化身,你需要向他说明过桥的缘由。”
“我需要到对岸寻找前辈羊皮纸仪式的真相。”
碗中首目光低垂显然对这个理由不满意。
“我想找前辈问个清楚,为什么要开发那种东西,是被逼无奈还是心灰意冷的报复行径。”
碗中首眼睛眯成一条缝,头垂得更低了。
老簿俯身来到我耳边重复了一遍来之前的警告。
“特待区里可能有你不想看到的人。”
没想到第一关就要吐露心声。
“我想再见一面那些因我而死或弃我而去的人。”
碗中首睁大眼睛表情狰狞,构成脸部的紫色米线齐刷刷断掉,形成一个类似寻颅者面部特征的旋涡。
“把那支福签投进去。”
福签投入后桥上的路人围了过来,同时伸手问我要那支祸签。
路人们的脸都似曾相识,这支祸签交出去是否意味着现实世界的人会因此遭祸。
“可惜,没一个给我留下过好印象。”
我把祸签交给曾经在小学经常欺负同班同学的霸凌者,小时候我没能打赢他,如今再让他吃些苦头也算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。
那人接下祸签纵身跳入反业冥浆,这次的落水声非常大,仿佛是撞碎在水面上散成一片再掉进水里的。
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,特待区没信号怎么可能收到信息。
常年无人发言的小学群突然有了消息,当年的霸凌者突然死了,死相极其惨烈,在小学门口被几个喝多了的混混砍死了。
霸凌者的女儿眼睁睁看着他被砍死,围观群众录下来发到网上立刻成了本地热搜,把这条视频转发到群的人正是当年被他欺负的同班同学。
“因果武器,恐怖如斯。”
“现在我可以去下一座桥了吗?”
“带上这碗白米线,它可以抵买路钱。”
一张彩纸解决当年的霸凌者,这个代价我可以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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